“……答应你。”

章非云耸肩：“真心话。”

“司俊风！”

祁雪纯差点被口水呛到。

祁父坐在最上首，但从他瑟缩的表情来看，他十分不自在，像是被人摁在当场。

她泡在浴缸里，目光落在浴室的窗户上。

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，他怎么就知道她不想呢……这话她也就在脑子里转一转，没法说出口。

“出来了。”许青如小声说道。她和云楼一直守在门外。

“我没什么可隐瞒的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”祁雪纯眼露冷光：“不要动我的人。我可不管你是司俊风的什么人，你敢伤他，我一定双倍奉还！”

“但我没觉得伤痛，”祁雪纯抬头，“我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……至于身体上的疼痛，熬过去了不就过去了吗？”

母子本是一体，她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正在慢慢的离开她。

司妈无助的一笑：“不用了。”

祁雪纯到了最顶层。

十五分钟后，穆司神回来了。

相反，他拉着她说事儿，说不定还会拖延她办正经事。

她想了想，说出脑子里浮现的画面，“你是不是很无聊，一个人坐在窗户前，经常往花园大门看？”